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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英觉得自己跟做梦似的，他怎么突然变成助理？
他被前领导交给程秘书，这两个虚伪份子客套了足足十五分钟，前领导走后，程秘书转身严肃的看向小哑巴：“从今天开始，你就得在这里上班了。”
瑞英跟他是熟人，熟稔的翻出老年机，打了个【嗯】。然后他觉得还要问问，赶紧加上【为什么让我当助理啊？】
程秘书严肃的望着那行字，回答：“因为你能干！”
能干当然是假的，一个后勤杂工能干个啥？
不仅瑞英，程秘书也是崩溃的。昨晚十一点贺总突然给他电话，把关于瑞英的事情前前后后问了一个遍，在掌握小哑巴的核心机密后，贺总声音居然透出一点满意：“我了解了，以后关于资助他的来龙去脉，别告诉他本人。”
程秘书苦逼兮兮。
他跟贺总十五年，第一次听到这阎罗这么满意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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