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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调查我也不一定是因为代号‘曦’。”容灵泠道，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的名字，指尖扣了一下桌面叫住已经关闭了摄像头随时准备退出会议签署文件的南锦淮，“锦淮，你记不记得你之前和我提过，南寓严和域外永夜城的一个人走得很近？”
代号曦行踪成谜，国籍、住址以及姓名都没有在网络上公布，就算域外永夜城能人辈出，也不可能突然找到代号曦与她有关的证据，所以域外永夜城调查她的目的必然不是关于代号曦，而是为了另一件事。
“嗯？”短暂的怔愣过后，南锦淮恍然大悟，重新打开摄像头，正色道，“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和潘刻昌有关，有可能是南寓严借了潘刻昌的手来……”
剩下的话不用全部说明，所有参与会议的人都能听明白。
“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并且非常合理。”容灵泠摊手，“南寓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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