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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眼泪落在贺暮脖颈间，他叹息一声，伸手轻拍金莱德的背脊：“我知道你现在不好受。”
“但其实，你应该也能感受到吧，最近总觉得不舒服，甚至没精神，对吗。”
“是。”金莱德哽咽着点头，往日里最是活泼的少年，此刻泪流满面。
“那是因为，你的哥哥跟在你身边。”贺暮此话一出，也让正在抹眼泪的金莱德一愣。
他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贺暮脸上：“暮…你没骗我？你说的是真的吗？”
金莱德抱着贺暮的双手不自觉用力，就像是溺水之人在此刻抓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是，我没骗你，我看见了。”贺暮说着，他又叹了口气：“可你要知道，人鬼殊途。”
“在他变成鬼的那一刻，属于人性的那部分就已经消失了，执念太重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他顿了顿，接着道：“或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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